就是那个人,上回老凶了。

    气势汹汹的来宫里非要见她。

    有之前霍艺馨上门坑人那件事儿,她对这些贵妇们可真为是够够的了。

    宁可在宫里自己好吃好喝的待着,也不愿意跟他们见面尔虞我诈。

    谢北冥伸手揉揉云娇娇毛茸茸的小脑袋,安慰道:“她马上就要去封地了,以后都不会再进宫。

    子珩哥哥会尽快把他们都处理了,让娇娇能安安心心的在宫里生活。”

    云娇娇点了点脑袋。

    行叭~

    上回长宁大长公主就那么走了,她都没来得及告黑状。

    本想着趁今天告上一波,结果这人居然就这么下台了。

    白瞎她刚才费心想那么多词。

    所有人都认为长宁大长公主做的事儿就这么和平解决了,可却没想到出现了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长宁大长公主接到淑妃以后,母女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凝噎的坐上马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些年分开的往事。

    虽然前段时间长宁大长公主也把淑妃接出去礼佛,可那也不能时间太长。

    谢北冥去西北赈灾的这段时间,她都未曾见过自己的亲生女儿。

    母女俩正说着体己话,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长宁大长公主顿时感觉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掀开帘子一看,却发现自己的马车居然在荒郊野外之中。

    而身前背对着她的人,身形虽然与他的马夫相似,可仔细一看,要比他的马夫壮硕许多。

    长江大长公主心里顿觉不妙。

    声音强忍颤抖问道:“到底是谁派你们来了,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是当今陛下的亲姑母长宁大长公主。

    若是不想被治罪的话,就速速放我离开,我可以对你们既往不咎,饶你们这一次!”

    马夫微微侧过头。

    那是一张生面孔,长宁大长公主并没有见过他。

    他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小人自是认得大长公主殿下,此次前来也是想请大长公主殿下随我们走一趟。

    您放心。

    只要您的人听我们的安排,我们会保您平安无虞。”

    长宁大长公主府内。

    满心焦虑,等着母亲和妹妹回来的轩辕逸突然收到一封信。

    拆开看过后,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拿着信纸的手力气太大,信纸都被团的皱皱巴巴。

    阴沉着一张脸,吩咐下人道:“来人,备车,我要去魏王府!”

    虽然那封信的名字里并没有落款,但他心里猜测写信的人多半是魏王。

    现在他在这世界上唯一两个至亲,全都落在别人手里,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只是他没想到魏王,居然这么丧心病狂,连亲姑母和亲表妹都拿来做筹码!

    魏王府。

    魏王刚喝了一碗苦涩的汤药,此时正在闭目冥思。

    管家跑进来,躬身对他道:“殿下,轩辕公子求见。”

    魏王皱起眉,有些诧异地问:“轩辕逸?

    他来干什么?”

    想了想,道:“让他在前厅等我。”

    “是!”管家应声退下,魏王换了一身衣服,掩盖身上的药味。

    这几天他过得实在是不好,又有一个明面上是对他好,却怎么看怎么别扭的王妃。

    除了计划着怎么为妻儿报仇,根本就没有心情顾及其他。

    现在轩辕逸过来,还让他有些诧异。

    整理好衣服,来到正堂,就看到轩辕逸站在正堂正中间,见到他以后目光不善。

    微微皱起眉,沉声问道:“表弟找我有何事?”

    轩辕逸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道:“表哥,我与母亲都不愿意参加到朝廷纷争之中。

    可否看在血缘的面子上,放过母亲和妹妹?

    从此我们回封地,绝对不会再踏入京城一步!”

    魏王皱眉,“表弟这是什么话?我何时动过姑母和表妹!

    自从王妃死后,我便在魏王府中未踏出一步。

    表弟为何觉得这事是我做的?”

    轩辕逸见他表情不是作为,可依旧不太相信。

    试探性的问道:“昨日表哥派手下的士兵向母亲投诚,并带话示意母亲若不造反,绝对没有出头之日。”

    魏王听了这话以后,顿时皱起了眉毛。

    他确实派人去撺掇长宁大长公主造反,却没有让手下的士兵去投诚。

    哪怕他手里的钱袋子没了,那些兵卒还是要咬着牙养的。怎么可能拱手于人,将这么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我确实派人去拜会姑母,却从未让人去投诚。

    姑母的事儿,表弟还是详细去查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