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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笫七卷陪护女人灵动篇]

    第8节笫二十八章流浪儿遇见老扒手(一

    阿珍流产后,身体十分虚弱,请假在毛莉姑姑租的房子里休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cxs.org》

    毛莉姑姑回来了,还带了一只已杀好的母鸡。推门进来笑嘻嘻对阿珍说:

    “阿珍,这是只土鸡,我在菜市场边碰到一个农村来卖鸡的女人和她聊了一会,她卖给了我这只鸡。我看了一下确实是土鸡,所以买了回来给你炖汤补补身子。”

    阿珍躺在床上,面色腊黄,有气无力地说:

    “姑姑,难为你了,今天我感到好一点了,血也不流了。”

    “那就好,小产也像正常生小孩一样叫生产,在老家是十分重视的,你吃点补的东西,年纪轻恢复得快。今天已是第三天了罢?”

    毛莉姑姑问她。

    阿珍点点头“是的。”

    这天,毛莉姑姑还买了一条鲫鱼,给阿珍进补。

    毛莉姑姑的相好,余平也进来了。

    “阿珍,好一点了吗?”

    他一踏进房间放下手中的菜就问阿珍。

    “谢谢你,余大哥,今天我好一点了。”阿珍支起身体向余平大哥笑了一下。

    “我带了二斤蛋回来,还带了一点甜酒回来,甜酒冲蛋也是补身子的。”

    他扬了一扬另一只手中的蛋和甜酒。

    阿珍挤在他们中间,也出于无奈,她在这个城市中,现在没有地方去,只有借在姑姑这间小房中休息。

    说实在的,她夹在中间,他们有诸多不便,就说睡觉吧,毛莉姑姑让出大床给阿珍睡,余平不来,她可以和毛莉同睡在大床,但是余平一回来呢,阿珍十分知趣,就睡在一只长沙发上,好在这是布艺沙发十分软和,晚上盖了一床被子并不感到冷。

    这时,在床中扯起了一条塑料床单把房间隔成了二个世界,现在时代,这种做法已不多了,过去在上海滩,一间房住二代,三代的很多,常常是这样,还有的睡双层床吧,因此,现在他们效法古人做法,实在出于无奈。这样一来,阿珍晚上还要听他们二人在床上做戏,摇床的声音,男女声哼哼的声音,阿珍好在年轻蒙头大睡,不在乎这些干扰,也睡得很熟。

    阿珍在姑姑精心护理下,恢复得很快,第六天时,脸上已有红色了。

    这天,阿珍正张罗着上班,毛莉姑姑和巧巧都来了,巧巧一来,神情显得很紧张:

    “巧巧,有什么事这么紧张。”阿珍问她。

    “你爸爸回家了,打电话来说,你弟弟失踪了。”巧巧回答。

    “我弟弟失踪了?”

    阿珍一笑疑惑。她想她弟弟在伯家中住,读小学五年级,好好的怎么会失踪了。

    “你爸爸说在一个月前,你弟弟来城里找你,就失踪了。”

    “来城里来找过我?”阿珍一脸困惑。因为她一直没见到弟弟。

    巧巧越说阿珍越糊涂,怎么警察又和弟弟扯了关系呢?

    阿珍的弟弟小雄,住在大伯家,读乡里小学五年级,因为妈妈重病管不到他,一直由大伯在管他,可是一个多月,他突发奇想到省城来找姊姊。

    适逢清明放假,他弟弟对大伯说了一声找姊姊去,就走了,大伯也在意会出事,给了他五元钱,他就走了。

    小雄出了火车站,道路四通八达,车来人往熙熙攘攘弄得第一次来省城的小孩茫然不知头绪,也不知道搭哪路公交车去找姊姊,一个人在车站边盲目转了一天,把钱吃光了,用光了,他急了,晚上怎么办?

    他就在立交桥下桥洞中栖身,刚躺下不久,有人把他推醒了:

    “喂!你占了我的位置,滚出来。“

    一个中年人凶神恶煞地对他喊。

    他刚睡着,被这一个人一喊,就揉着睡眼朦胧的爬出来,那个人就钻进去住了。

    他站在桥边,哭了起来。

    “喂,你哭什么?”

    一个老头站在他边上问他。

    “我找姊姊,迷了路。”他边哭边说。

    “你姊姊在哪里?”

    老人和颜悦色地问他。

    “在一所医院里工作。”

    “哪所医院?”老人问。

    他摇摇头,经过一天的惊吓,他已茫然无头绪了。

    “怎么办呢?没有地方睡,吃了饭吗?”

    老人问他。

    他摇摇头。

    “跟我走吧,至少有地方吃饭和睡觉。”

    老人对他说。

    他望望他,看来是一个慈祥的老头,不像书中说的那样是坏人。

    “嗯!”他无奈地应声。

    老人带了他在小街上七转八弯走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以了一栋栋陈旧的屋子门口,这里老街区,老房子犬牙交错形成了一条条小巷子。

    老人站在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爷爷回来了。”

    屋里有34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小孩看见老人回来,欢呼雀跃。小雄看到这种架式,感到这个家庭中有这么多小孩在欢迎祖父,也把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给你们找了一个兄弟来了,叫什么?”

    老人进门后对几个人说,又扭头问了小雄一句,

    “叫小雄,是从乡下来的。”

    他从容不迫的回答。

    “还有什么吃的,给兄弟们吃。”

    老头问其中一个女孩。

    “有。”女孩点点头,进去拿出了二个包子,还是热的。

    “喏!吃肉包子。”她递给小雄。

    小雄这时又冷又饿,接过来大口吃起来了。

    “慢点吃,别噎着了,小芬,拿杯水给他。”

    老人又对那个女孩说话。

    女孩默默地递上了半杯白开水。

    小雄舒心地吃完,看看四周。

    这是有三间屋的宿舍,二间房中有四只高低床,另一间房中是一只大床,可能就是老人睡的。

    他默默望着几个站在周边的小朋友问:

    “你们也是没有饭吃才来的?”

    大家笑了,笑得小雄莫名其妙。

    “我们是有饭吃的。”其中一个小伙伴说话了。

    “是爷爷收留了我们。”小芬讲话了。

    “是啊,我们是革命的大家庭啊!”

    老人调侃了一句,小雄听了莫名其妙。

    “今晚大家早点睡,明天都出去开工做革命工作。”

    老人吩咐他们,他们听了四个人一哄而散,各自钻到自己床上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老头在大家吃稀饭和馒头时说:“今天到胜利路去,由文文带大家去开工,我在家中给小雄上课。”

    大家点点头。只有小雄默默地听着这种听不懂的语言,究竟老人要给他上什么课?

    上午,老人在一盆水中丢了几十粒玻璃珠子,用一双筷子夹了一个珠子,对小雄说:

    “小雄,你试试夹一个珠子给我看。”

    小雄想,这有什么难的,夹住你看就是,他用筷子伸到水中夹,一夹一粒,夹住了,提起来时,又滑掉了,他感到夹这些小东西夹不住,自己多没面子。他又试试还是夹不住,这才感到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了。

    “怎么样?夹不起来是不是?”

    小雄点点头。

    “我试试,你看着啊!”

    老人用一双特别滑溜的筷子伸进水中一夹一粒,一夹一粒,速度奇快,看得小雄目瞪口呆了。

    “怎么样?你再试试?”

    小雄用这双乌木滑溜的筷子更是夹不住珠子了。

    他茫然望着老人。

    “这是功夫。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实要功夫深,铁杆磨成针’就是这个道理。”

    “小雄,任何事,练本事,才能做大事,就说夹珠子吧,你要一夹一粒,粒粒都不掉,得经过一年半载练习。”

    “啊!要练这么久才不掉。”

    小雄惊讶地望着老人。

    “是啊,这叫练基本功,有了功夫的人才可以干大事。”

    “干什么事啊?”

    小雄抬着头问老人。

    “我们是有组织的人,只要有了组织,才能一声号令去干革命。”

    老人故弄玄虚,说得云里雾里,使小雄不着边际望着老人。

    老人指点小雄夹着玻璃珠已三天了,小雄见几个小孩进进出出拿回了不少皮夹子,钱,他感到惊奇,他偷偷地问小芬。

    小芬一脸神秘地对他说。

    “爷爷会跟你说的。”

    小雄还是莫名其妙望着她,她转身去练绣花针绣花了,他更是迷茫望着她。

    “小雄,今天我们吃红烧肉开开荤啊!”

    中午,老爷爷不知从哪里端进来一只锅,打开一看,一股香气直冲鼻子,一锅又烂又香的红烧肉,使小雄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 陪护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