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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第六章、爆炸案的善后处理]

    第261节101、卡拉角勒哈

    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有鞭子落在我的身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cxs.org》我怎么也没想到小洁居然来真的,一下一下真打。我穿首本来就挺单薄的,牧民的皮鞭落在身上就是钻心地痛。

    我急忙疯子一样猛夹骏马的双肚,让自己跨下的座骑撒丫子飞奔,我得尽快摆脱后面穷追的小洁,否则我怎么能完好地参加明天的达牧唱诗会。

    幸好我的骑术比起小洁略略高了一筹,在一阵狂奔后,我算拉开了小洁几米远。

    身后,小洁依然扬着鞭子在空中“啪啪”作响,有双腿加力,不断地夹拍骏马的肚子,马儿飞一般地在草原上儿奔。

    快要到终点了,我回头看看小洁,她是追不上我了。慢慢松了一口气,心里实在怀疑,这小洁是干什么呢,今天为什么这么大火气。

    冲到终点的时候,我一把拉住马的缰绳,立马回头告诉小洁,“游戏结束了,你再不能抽我了。”

    小洁一把拉住马的僵绳,马儿一声嘶叫停下了。

    小洁下了马,把马的缰绳一扔,表情冷漠地说,“你去还马吧,还完马到车里来,我想看看你成什么样了。

    “可是我不想让你看了。”

    “那你就别来,反正我在车里等你。”小洁的语气生硬,很有些拽。

    我骑着自己的马,一手牵着另一匹马,在草原上慢慢地溜达,送马到马厩里以后,我磨叽了半天,才慢慢向主席台这边踱过来。

    内心里实在有点生气,有点抱怨,可是没办法,自己跟人家说好的,要玩“姑娘追”的游戏的。

    走到转播车附近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虽然小洁打了我几鞭子,而且其中有几下是比较狠的,可是,我依然是想看看她的。

    能怎么计较呀,至少她能跑这么远来看我,至少这十几年来,她一直全心全意地待我。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转播车的后门,那后门可真是厚门,显得极为笨重,我拉开那车门,里面又宽又长,两侧摆放着很多各式各样的设备以及电视荧光屏幕。

    更令我惊奇的是,这里面居然有一张小床和一床被褥。

    “那是为了保证正常播出,给值机员用的。不过今晚就是我歇息的地方了。”

    “有地方睡就好。”

    “你过来”,我仔细看看小洁,她的言语里对我充满了无限温柔。

    我居然没有抵抗的能力,听了她的话,乖乖地走上前去了。

    “把衣服脱下,让我看看,把你打成什么样了?”

    “别看了,有什么看的,我都不知道回去给丽琼怎么解释呢!”

    “对不起啊!”小洁扑闪着她那明亮的大眼睛,眼神里充满了道歉的诚意。

    “没什么了,都是游戏规则约定的,我没怪你。”其实我的心里委屈死了,觉得自己冤死了,凭什么挨那么几鞭子。可是话到嘴边就成这样了。

    “我想看看,看看把你打得狠不狠。”

    “死不了,没事儿,我扛得住。你能有多狠呀?”

    “有事儿没事儿,我今天都要看看,刚才我的心的确狠,下手重了一些,你不会恨我吧。”

    “不会,绝对不会,顶多会对自己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进行深刻地反思。”

    “快,把衣服先脱下吧,我看看把你打成什么样了。”

    “算了,你就别看了,干吗非得把的的心弄烂了,再在上面撒把盐。”

    “不,我就要看看,一定要看看。”

    说着小洁就对我动手动脚了。

    我拗不过她,只好脱下衣服。

    小洁打开了车中间的大灯,这时车里仿佛成了另外的天空,一片明亮。

    而我的上衣,片刻已经被剥玉米棒子一般,剥了一干净。

    “行亏山上的夜里冷,我才穿得厚了些,要不可能就出血了。”我满含抱怨地说。

    小洁转到我的身后,用纤细的小手,颤抖地摸着我的伤痕。眼里的眼泪吧嗒吧嗒滴了下来,渐渐变成了抽泣。

    “你怎么就不知道躲呢,就那么死挨那几下?”

    “我也不知道,你真就能下那么狠的手啊?”

    “因为我生气呀!”

    “你生什么气呀,我又没有一句对你不好的话。”

    “可是你亵渎了我对你的感情!”

    “到底是谁亵渎谁呀,我一片好心,换来一顿皮鞭,人真是善不得。”

    “哼,我知道,现在我没那时候年轻了,你不再那么喜欢我了。”

    “看你说得哪里话,怎么能扯到这上面去呢。”

    “怎么扯不上,为了你,我付出了我的一切,我的所有,我什么也不图,什么也不为,就这样一直为爱守候了十几年,甚至连爱的结果都扔了。我做到这些容易吗?可你呢,你说什么呢,让我找个人结婚!你怎么说得那么轻松,如果能找的话,我这十几年还找不到?我为什么不找,我是一直在等着你呀!我不会让你抛弃你的家庭,不会让你做任何为难的事儿,哪怕是一点点,我可以付出这些所有的事情,但我听不得你说的那些可笑的话,所以我要狠狠地打你。”

    我听着小洁的哭诉,不再觉得自己委屈,我倒觉得自己欠了小洁太多太多。

    我一把把小洁拉到怀里,“打就打吧,只能你的心里能好受些,舒服些,就行了。”

    “我打你的时候自己是挺舒服的,可是现在看着你这肿起来的一道道伤痕,心里就更难受了,难受的没有办法说了”,说着小洁慢慢地哽咽起来,抽泣起来,“其实我是打在哥身上,疼在妹心上。”

    小洁抱着我的后背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

    偶尔蹭到伤痕的时候,就疼得我直发抖,然而我只能咬牙忍着。

    “以后你再不要说这些话了,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会处理的。”小洁从我的后背离开,从一个铁皮小柜里拿出一小瓶药水,开始在我后背的伤痕上,一点点地擦药,每一次触摸,都惹得我一次激灵。

    痛啊!钻心的痛!

    过了一阵子,小洁在我的怀里瞅着了。

    也许是赶一千里路,又骑了这么长时间的马累着了,明天,明天还有那么繁重的直播任务呢,既然她睡了,就让她好好睡吧。

    我抱着小洁,轻因踱到床的旁边,把他放倒,替她盖了被子……

    外面,外面还乱着呢。

    我下了播车,关上了直播车厚重的门,隔着那一片空旷巨大的草原,我看到,帐篷毡房这边,还有人影在晃动。应该是招待酒宴还没有结束。

    我得去看看,至少得看看我请来的贵客。我想,潘总和尹万梁还等着跟我喝上一杯酒呢。

    我穿过广阔的草原,远眺那连片的帐篷毡房外已经燃起了一堆堆篝火。

    动人的音乐、嘹亮的口哨、和欢笑声越来越清晰,我知道,这是所有参加晚宴的人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晚宴了,进入了全面娱乐的时期。

    大约一千来人,围绕着几十堆篝火,欢快地共舞“卡拉角勒哈”。

    “卡拉角勒哈”意为“黑色的走马”,最初是一种哈萨克人用来模仿马的走、跑、跳等姿态的简易形体舞蹈,逐渐演变成了哈萨克民间舞蹈的代名词,表演者常把劳动、生活中具有浓郁特色的各种动作融和进舞蹈,使“卡拉角勒哈”的舞蹈内容更加丰富多样。

    在边城县这样的舞蹈是普遍的,可见各种各样的**,26个民族的同胞们都会跳几下这样的舞蹈。

    人们把跳这种舞蹈好比一场一场大型的派对。每次都跳得分外痛快。

    所有生活在草原上的所有人从小都会跳。

    渐渐城市里的人也跳,随着县与县之间的交流,渐渐边城县的人知道,州里别的地方的人也是跳的,只是舞蹈有区别。于是互相学习,互相吸收。

    我走到篝火的旁边,寻到自己要找的那些人,也来不及说话,没有更多的功夫来打招呼了。

    一把被潘总和尹万梁拉到群众中间,开始了我们的热舞。

    现场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掌声、口哨声经久不息。

    这是“达牧唱”诗会的前夜,也是前奏。

    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们忘了忧愁,忘记了一切,只频频地接过帐篷里女主人,在圈外端过的一碗碗马奶酒。

    有的,索性把女主人的马奶酒也扔一边去了,拉着女主人一起跳舞。

    寂静的草原成了欢乐的海洋。

    尹万梁总把我往潘芙蓉的身前推,他总是有心人。

    此刻,潘总的脸上红霞满天飞,桔黄色的篝火映照着,也看不大清楚,人们总会怀疑是酒精的作用……

    ( 县委书记的官途:青云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