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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第六章、爆炸案的善后处理]

    第257节97、同床异梦的纠结

    小洁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就像第一次走近我的那样,宛如雪莲花那样的洁白。《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cxs.org》

    她从那“大学村”那小宾馆的二楼的阳台上一下子飘了下来,飘啊飘,一直飘到了招商推介会上。

    她穿着一身“青花”旗袍,优雅地拿起了话筒,吸引了全场所有的目光和赞叹。人群像是观看演唱会一样的激动,大家都纷纷地举起双手,在摇摆,在晃动。而小洁幽怨的目光是那样地具有穿透力,她穿过那种种的纷乱,射到我的眼前……

    我毫无选择地进入了她的目光,仿佛进入了时光隧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到了幕士塔格雪山下的那个别墅,我看到小洁**了衣服跟一个男人在床上激青,我有点纳闷儿,我不是在跟前站着吗?为什么还有一个男人跟小洁在一起?

    我带着迷惑走上前去,想拉开这个男人的身体,却吃惊地发现那个人也是我。

    那么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我的身旁突然传来一个沙哑透空的声音,“我来告诉你——我来告诉你——我来告诉你——”

    我回头望去,丽琼站在远处狂风卷着的黄沙里冲我招手。

    出于胆怯,出于觉得自己一直以来一个男人对妻子的愧疚,我说,“我不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说着扑上去吻着黎丽琼

    我吻完,把自己的嘴从丽琼的嘴上拿下来。再次大吃了一惊,丽琼的面孔分明变成了小洁的脸孔。

    啊——我想喊,“怎么是你!”

    可是我喊不出声来,嗓子莫名其妙地哑了,实在说不出话来。

    突然间,连那床铺也倒塌了,我从那巨大的床上掉了下去,我也闹不明白,那床铺是怎么架在幕士塔格山上的。

    我从幕士塔格的雪峰上掉了下去,一直往下坠,像狂风中的树叶一般,觉得自己没了根的四处乱飘。

    我想抓住身边的云朵,停止无休止的下坠。

    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抓不着,我看着自己身上坐着的那个女人,她的脸渐渐地远去了,一会儿是小洁的眼泪,一会儿是丽琼的冷笑。

    猛地一下,我醒了。

    “老公,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噢,是的。”

    “我听到你的呻吟、喊叫,就拉你起来了,拉了好几次你才醒。”

    “噢,谢谢,谢谢!”

    丽琼握着我手说,“谢什么呀,咱俩是夫妻。”

    “我梦到自己掉进下了悬崖,看到两张不同的脸在互相变换。”

    “别说了,别想太多,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吧!”

    很快丽琼睡着了,我却睡意全无。我明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心里在自嘲:得,我这就算徘徊在这俩女人中间了,这辈子跟这俩是扯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了。

    我在黑暗里深深地祈祷,但愿自己不要天天做恶梦。

    那一晚我有床上辗转,那一晚我深深地明白了一个词,这个词叫“纠结”。

    让我更为纠结的是,到凌晨的时候,丽琼也做了恶梦,也发出了呻吟,我把她拉醒算还了她的一次恩情。

    可是,她做得是什么梦呢?

    我想,这是不是就是俗话说的——同床异梦,还都是他娘的恶梦。

    我再一次复习了那晚的功课“纠结”。

    我徘徊在小洁和丽琼之间n多年了,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善良的,当然善良并没有给我带来一丝好处,反始我进退两难。

    我原本以为自己是好人,善良人,以为这辈子出轨都不会找上我。没想到我的良心也被狗吃了,吃不过狗挺善良的,它吃我的良心的时候没吃完还剩了一点,就是那么一点残存的良心常常提醒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忠贞的人。导致我非常难受,十分痛苦。

    那一夜显得很漫长,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我提前很早就下了床,可惜下了床我也是无事可做的,地处边境的边城县的早上,常常从半中午开始,我们没有必要为生活承担那样繁重的工作。

    我只好自己准备早餐,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空虚和无聊。

    一直以来睡觉对我来说本来是件奢侈的事儿,而且现在的人也常常对默认有着特殊的感情,常常在白天里就盼着黑夜的到来。

    我准备了丰富的早餐,直到母亲和丽琼起床,毫不吝啬地送给我一连串的赞叹和表扬。

    母亲说我怎么突然变得勤恳了,叫我以后没事就到曹威家里去一趟,可以向人家学习学习如何自力更生。那样的话,她们都会跟着受益。说的我的脸都红了,红了一大片。

    我在刹那间甚至一下对英雄人物都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可能太多的时候,英雄人物本没有当英雄的想法,结果稀里糊涂地做了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大事儿,也是无可奈何的。

    真是的“纠结”,纠结是人一生的主题。

    县长“纠结”的地方显然是在达牧唱诗会,我们原本以为邀请几十个企业届的代表没什么结果,没想到反被县长k了一顿。“邀请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干吗,他们来不来跟你们提职有多大关系,他们又不是你们的上级。”

    我和曹威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这个县长有些霸道了。

    我心里想难道只因为提职才是工作的唯一动力吗。可是,我不敢说,我不能得罪他,目前他是我在边城县的唯一上司了。我得罪了他会给自己的仕途埋下无穷的后患。

    大约这县长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也不愿意得罪我,得罪曹威,他不想在自己提职的关键时刻有什么意外的因素影响了自己。

    因此,接下来,他变了脸色说道:“我不是说你们不能叫自己的三五好友前来看看,毕竟大家都是有朋友的,但是我们要分清主次。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这次的庆典活动关系到我们每一个人的政治前途呢,你们千万不要小视,不能因小失大。”

    县长本来是想缓和气氛的,不想话一出口,更加引起我的反感,什么叫我们的三五好友,我们为什么叫这些好友来呀?那一刻,我都有点懵了。

    招商引资的时候上级天天对我们说,政治家要乐意与资本家、商人交朋友。要主动贴上前去、靠上前去做工作。

    现在搞庆典呢,又告诉我们不要因小失大,要重视自己的前途。

    曹威更狠,出县长办公室门的时候,他说,“这算什么呀,等到反腐倡廉的时候,上级又说了,一定要和老板划清界线,不要总是和有钱人粘在一起,要干守清贫,多跟农民打交道!”

    真是的,在摇摆不定的指示下,我们常常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可是我和曹威已经把英雄贴发出去了,怎么能开出了菜单,不上菜。我们就算不当这个官,也得当个讲信义的人,也得当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多数被我们邀请的企业家们致电询问达牧唱诗会筹备的情况,更有些慷慨的,甚至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助。如果需要的话,他们愿意慷慨解囊。

    他们说既然县上都能邀请他们,他们也不好意思空着手来,既然这是整个自治州五十大庆的大型盛典,他们可以出钱出力。

    老板们能有这样的态度,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和曹威、王辛建一起筹划,准备让这些老板出点血,当然,也不让他们白出,这个活动的开闭幕式是在同内多个省的卫视频道播出的,我们可以让他们做广告,可以用这个方法算做对他们义举的报答吧。

    听说我们邀请前来的老板们带来了资金,县长一改平日语调,跑来告诉我,“那些老板出钱的事儿,刘副书记,你怎么不告诉我。”

    “那时候还没谈妥,还在谈呀,总不能还没谈成的事儿就给领导汇报吧。”

    “哎呀,这是好事儿吗,是好事,我当然是会支持的呀,叫你们的那些朋友们来,我要亲自给他们敬酒,要让他们积极参与到咱们县上和各项活动中来,我们不拒绝朋友。”

    哟,这个时代金钱的力量还真是大,在钱了你在哪里都是大爷。瞧这县太爷态度转变的,可真叫一个快。

    “好,我会告诉他们,您对他们的态度,我想,他们也是很高兴的。”

    县长本来要出门了,却又返回来,“另外,我知道,曹副县长、王副主席跟你是哥们儿,哥们儿归哥们儿,可是你们不能背地里封闭工作,有什么事情还是要及时给我上报通气的啊”,县长满脸带笑,“这是开玩笑的话,不是批评,你们关系好是好事情。要多为达牧唱诗会的成功举办想办法。”

    说完县长腆着肚子走了。

    我独自坐在办公桌前发着愣:“这不是批评?”这不是批评,难道是表扬??

    我要把这些话说给曹威,可能他也得纠结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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