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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第六章、爆炸案的善后处理]

    第249节89、情人的咖啡

    活人得病可能就是受罪,一般情况下,没人愿意得病,可是当官就不一样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m.xcxs.org》当官得病有时竟像一个节日,一个生活的附属品,一年之中总得有那么几次。

    当官得病一般情况下也不能按照病理,更多的时候是要服从政治的需要,工作的需要的。

    从古至今的皇宫、高官之间的党争,从来不缺“告病”在家休养的人。那都是韬光隐晦的人。常常先避开政敌的攻击,使其麻痹大意,然后再突发奇兵,攻其不备。

    当官得病,一定得分时候,但千万不能在组织考察的时候得病,那就有点损失巨大了。因为现在在考察干部的时候,总有那么一条:身体健康。

    身体真的不健康了,命运之神都不眷顾你了,那么官运自然也无法照着你。

    当大官的得病是政治的需要,当小官的谈不上那个层次,但一年里偶尔住上一两次医院,解决家里的“经济危机”还是可以的。当官得病绝对不失为敛财的一种好途径。

    而这次老书记得的是大病,探望的人更是络绎不绝,听老主任说,鲜花都摆了一走廊。老主任说,他就天天收鲜花往垃圾堆里扔,天天换那些礼品往回收的商店卖。有什么办法,摆的人都站不下。

    老主任说要是个头疼脑热,感冒打针,你说收那么东西,谁不高兴,关键是得的是大病,万一命没了,钱没花了那可咋办?书记夫人,天天哭,万一书记走了,她要那些还有啥用。

    说归说,我也得抽个时间去看望一下才好。

    我去的时候,老书记又有了个喜讯,换了平时,他是一定高兴的,可是那阵子他高兴不起来。

    纵然是面对组织把他提拔成州人大副主任,他也没有一丝高兴气儿。论理这一次提拔,他也是九九八十一难修成正果了,能在边城县这样的破县被提拔到州人大,他这辈子也算度了金身了。

    说实话,其实在官场这级别也没多大意思,不过就是差那么一级工资的事儿,并没有太多的实际利益。

    可是身在官场,那是一上级对你的一种肯定,这一级一级的待遇问题是官场多年形成的价值观,人们都在默默地遵守着这个规则。每前进一步,就会产生强烈的自我陶醉,也能让别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多三分尊敬。

    老书记虽然提了人大副主任的职务,可是并没有从县委书记的职务上卸任,还兼着呢。

    我带着这个消息看望他,以为他听到这个消息会有所反应,结果我非常失望。

    老书记面部表情十分平静,从床上下来,慢慢踱到窗口,静静地向外看着。

    我觉得有点奇怪,就慢慢随他走到窗户前。

    二十一楼距地面还是很高的,我们面向的是省中心医院的后院,院里除了一排一排的大小车辆,并没有什么人。

    这时老书记说:“小刘啊,对于我来说,现在当什么样的大官都不是什么喜讯了,你看那个人。”

    我顺着老书记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在医院的一处垃圾堆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在捡着垃圾。

    “小刘啊,我现在能像他一样就够了,什么提不提拔的,都没多大意思。只有生命是最可贵的,绝没有从来一次的可能。至于你,还年轻,想做点事业,就放开手去做吧,不用跟我请示、汇报,放胆去干吧。我是不行了,边城县的希望就靠你了,我在这里等着老天收我就行了。”

    “书记,看你说的,可别说那丧气话,事情还没到那么糟。”

    “好歹当了这么多年领导干部了,对于自己的全局,我还是看得清楚的。你就别劝我了,县上事儿也多,你该忙啥就忙啥去吧。谢谢你来看我。”

    我也实在不好再说什么,就辞别了领导。

    ****

    从省医院的病房出来,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老书记怎么说也算个人物。

    可惜时光大浪淘沙,**总是会被雨打风吹去的,一股怪怪地感觉席卷全身。

    小洁在一咖啡厅等着约我,她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情要给我说呢。

    那家咖啡厅还在电视台的对面,不过已经易了主子了,成了一间新开的私人会所。

    小洁说请我去喝咖啡的,我到了那咖啡厅,她却迟迟没见人。

    她又打来电话说自己并没有在咖啡厅,而是临时开了一个房间,叫我去303。

    我就在那楼里转呀转。

    一进房间的门,她就气冲冲地抱怨我。

    “你现在到省城找我都不那么积极了,你是不是当书记了,又有美女给你献殷勤了,人就蒙了。”她说着眼神娇滴滴、哀怨怨地看着我。

    我只好把她搂在怀里:“哪里呀?真书记得了癌症,我这山寨版的就得临时上阵,县上乱得一锅粥。我不是忙吗?这不是一听到你的召唤就来了吗?”

    小洁没再抱怨反破涕为笑。

    见小洁笑了,我倒想逗逗她,“你不是要让我来喝咖啡吗,咖啡呢?我得先喝咖啡。”

    “讨厌,你怎么这样了。我想你想了这么久,你也不先吻一下表示亲近。”

    “还是先吃点喝点吧,要不真没劲。”

    “去你的,恶心”,小洁说归说,从我的怀里脱离出去,倒了两杯水冲了咖啡,轻盈盈地在壁灯柔和的灯光下走过来,深紫色的吊带长裙衬托得她的肌肤更显白皙柔嫩,高贵典雅,那高高隆起的颤巍巍的胸部,那细软袅娜的腰肢,那柔顺如瀑的长发,那修长雪白的双腿,那浑圆结实的臀,我何曾不怀念呢。

    “好吧,我的人儿,你就先喝一口吧。”

    “我累得不行了,从边城到省城这么远,开车开了六个小时,下车连饭也没吃就去看老书记,马不停蹄快累死了。”

    “那你们一把手怎么样,省城现代医疗能不能解决问题呀。”

    “唉!医疗技术是没问题,关键这是换肝脏,货源实在太难找了,谁愿意给他捐献肝脏呀?”

    “那是太难找了,听说这些器官移植的事儿一般都是从监狱里找犯人是吧。”

    “是,我们通过各种关系,想尽一切办法联系,目前掌握的信息是,全国这种手术现在已经排到三百多号了。现在如果有肝源,就看能不能对上血型,有没有排异反应了。如果没有,书记有救,如果找不到,老书记的生命也就七八个月的光景了。”

    “你说说,你们这些当官的,怎么一个个心肝脾肺肾都坏完了呀?”

    “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也不合适了?”

    “有!”

    “哪儿呀?”

    “男根!”

    “去死,快脱裤子,姐给你检查检查。”

    “好了,好了,不闹不闹,说正经的。老书记得病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从基层当官,但凡上级来人,就得接待人家。一把手不去,人家就觉得你不重视,天天喝酒,拿命在喝,唉!表面是享受,其实受罪死了。”

    “行了,行了,不说你们那些破事儿了,咱们能见一面的时间太少了,别浪费。你喝完咖啡没,体力补充好了吧”,小洁的眼神露出**的表情,十分动人。

    我从床上一个鱼跃跳起抱紧她。

    小洁的眼睛紧紧地闭上了,抱着我,噢——地一声闷哼,头高高地仰起。

    我的心里再次漾起了温暖的感觉。

    我捉住小洁的晶莹剔透的玉手,轻轻地吻了一下。

    在昏暗的灯光中,那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很美很可爱。

    “升,我想了你很久了,而且我觉得最近心里的需求有点强烈,经常整夜整夜睡不着,心里像猫抓的一样,可不舒服了。”小洁温情地说。

    “哪有贞洁烈女呀,现在都堕落了,全球的女人都堕落了。”

    “哈哈,就是的,全球的男人都高尚了。”

    小洁温软馨柔的身子在我的怀中摇摆,主动地吻我了,吻我的脖颈、耳朵和喉结。我的心跳加速了,紧紧地搂着她,男人的需要是很快的,没有理由,有时就在刹那之间。

    我爆发了,把小洁抱起扔到了床上,她也一改平日冷静、理智、和温情的形象,向我发动了进攻。

    我们在床上翻滚,不断变换着方式,用尽了全部的体力,倒了下去,昏沉欲死。

    小洁的玉臂环着我的头颅,用那细长描花的指甲轻轻划着我的胸脯,一阵一阵的痒痒。

    “今天叫你来,是真的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呢?”

    “你的大仇人,这次又要去整你了。你得有个准备,我本来,真不愿意告诉你这个事儿。”

    ( 县委书记的官途:青云直上   )